
啊 阿阿,马上就要毕业考了,咱好期待的说……只要不考不及格俺就心满意足了……叹~~看了一个上午的abc来叨扰眉大,然后悲剧的发现俺已经不会写中文了……
在武宁帝看到自珍折蚱蜢想通一些事情时,心痛了。
啊~~~~~~~~~
万般感触,无以言表。
默默遁走~
阿眉,戒懒,戒懒
笑,偶稀饭这个题目啊~~
BY/姬卿茗
先奉上自己写的四句歌词,只是听着歌随口哼出来而已,未加雕磨,押不押韵也管不得那么多了。给谁,应该很容易看出来。
——笙歌淡,窗谢花还碧玉簪
——酒已怅,至珍至爱至求不得的鸳鸯
——孤魂殃成双,掌间朱砂独月凉
——寒水彷,阴阳两界隔相望
伴奏为墨村的《雨碎江南》,自己其实是挺喜欢合上伴奏的第二句的,还陶醉地一个人对着A. Audition练了好久,汗。
于是接着摇晃哀怨——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害死人……
无月的寒夜,微微有些醉意,任是腊月夹雪带雨的风吹上脸也是驱不散的。
模模糊糊,朦朦胧胧,眼前滑过一张张脸,相似,五官间有细小处却是不同的,费力地一眨眼,便将它们都眨了去,消散在浓夜的风雪中。
屋里的暖气开得不十分足,心里却是懒得就这样伴着清梦入眠的,于是随手敲下以下文字,眉大可以权当一笑了之。
(搔头,奇怪了,貌似我总是看番外才比较有感觉的说……)
正评分割线
从此人生不相逢。
这话,是说给谁听的?
我私下里倒是觉得,最后的最后,最终的最终,当一切从开始到了结束又开始另一个开始的时候,连意之在花前灯下、当朝太子和宰相面前将自珍揽入怀中,在她颊上印下一个唇印,然后回眸,清冽中带着几许霸道遥对皇城中看不见的那人一笑——
可以用上这句了——从此人生,不相逢。
当初是你弃了她,当初是我救了她,当初她为你丢的那颗心,我会帮她找回。
没有你的人生,对至珍来说,是最好。
几乎都成了习惯,每次看完“眉文”后都要下意识地跑去敲眉大的门哀怨上两嗓子才能舒坦,这回却仍是憋着,那口气喘不上吞不下,将将卡在嗓子里,当真是如鲠在喉。
开心的时候笑,不开心的时候哭。
但这文,却无法单纯用悲喜来形容。
《宫心》里边说——苦中一点甜。
至珍的生命中,当真是被苦如墨般泛滥淹没,偶尔微弱的光芒,便如零珠碎玉,翻腾挣扎极快消失不见。
说是命运弄人吧,粗襟布衣掩不住那身流转的芳华,明曜的颜色就算刺破重重黑暗亦是背地里灼人眼的。
那样一个女子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,我词汇有限,想了半天仍是不知的。
恐怕也只有纳兰才能概括出来了——漫惹烟炉双袖紫,空将酒晕一衫青。
我是多么喜欢“空”这个字——怎样挣扎,都挡不住的绝望,如重山浩水般扑压而下,只这一字便足矣为文中所有人物的一生写照。
至珍那花上三生三世都难忘记的心思,又有谁知呢?
所谓情深不寿,在那么多人笔下都作了极完美的诠释,至珍的悲剧却是至爱之人亲手造成,这是我怎样也不能接受的事实。
心上入骨的一刀,那声惊心的落水,身周几乎能将血液冻结的嗜人冰温,至珍又以怎样的心思复活?
倘若还存着那份记忆,莫不是让她再生生痛死一次?!
可偏天作弄,忘就忘个干净吧,她却还留着一小片残忆,然后在遇上那个眉梢眼角皆挂着冰的男人时破碎掉封印——仿佛是冥冥中必然的结果。
还好,身边还有个连意之。
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爱上的,但正如我一直所相信的——世间万事,有因有果,一个人一辈子可以遇上很多人,除去狂蜂浪蝶之外剩下的,便是可以执子之手的唯一。
这是个无法回头的选择。
便如有时我们狂奔时身上掉下了什么东西,再返身回去找,却发现早已无迹可寻。
或许那样东西会一直躺在它当初掉落的地方,但无论我们怎样拼命看,甚至蠢到刻舟求剑也是再也得不回来。
戏子唱错,可以重来;画师有差,亦可以换笺从头绘过,只这世间有很多事情,如墨落三生,入木多少分都是用水冲不掉的痕迹。
可倘若当初没有失去,现在又何来懂得珍惜?
只叹——那个权倾天下、天心九重的男人终是没有学会。
骗他、欺他又如何?那个叫做董志宝的女人肯为他扮成另一个女子、担惊受怕数十年,到头却换得枕边人赐赠的慢毒,一点一点侵蚀骨中。
不知她是否曾醒悟,不知她是否会看透他的心思,但我想她都是愿意承受的。
毕竟,是爱的人。
我们又还能说什么呢?
只苦了那尚年少不解人事的孩子。
琅台那一幕旧戏,唱罢,重垂十里珠帘。
或许时隔经年回首再重新翻看,便会清然一笑——当初的那些小小的喜怒哀乐呵,都藏在那样浮云浮水的文字后,被烟笼着,仿佛至珍轻点的妆容,一辈子都散不掉。
笙歌断,夜阑干,翻遍眉谱,不信人间有情天。
2009-12-27 夜如墨泼
PS:
话说给眉大的评,自认这篇是最不像样的,亦比不上师父宴姐的评之全面深切,却是真真心情。
头早就开好,直到今日才给了个结尾,嗯,总不致虎头蛇尾,对做事三天热度的吾人来讲是莫大难事,幸好,幸好。